惊夏三蛰

什么都写一点儿,雨露均沾

寄居

有時候感官像是鎖住了,我被迫以冷漠來面對自己的創痛。有時候甚至是傲慢。我不得不將自己如此打開,在閱覽過程中又如此忘掉一些細節,但仍然會有片段的昔日影響偶爾跳出來。我的確從一種情緒裡康復出來,調整或者擺脫了一些錯誤的關係定位,能夠正視自己的偏見。但是我總是覺得一切都是可以忍耐的,一切都是可以放棄的,我潛在這麼想,因此很多時候也不具有一種現實的求知慾。我當然明白慶祝無意義對我來說更像是一種藉口而非拷打。但是這是可以忍耐的,如此我發現沒有什麼是不可以忍耐的,生活開始真正無聊起來。我曾經滿懷熱情的,是的,我曾經覺得我終於走上了一條我肖想了十九年的路。那又持續了多久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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